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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号:37625
http://www.100md.com 2004年10月19日 喜满你
     1

    如今我抚摩着头顶已长出是些须毛发,针尖与麦芒般刺手的感觉就如同早已在心头种下的刺。

    头顶盘旋的乌鸦问我为什么留短发。

    我用笑的方式回答他说:为了发型。

    乌鸦也开始笑了,他的笑声干涩又嘲弄,丑陋而生硬,他说我的头发真够黑。

    我滑稽的告诉他:天下乌鸦一般黑。

    孙二娘替我剪了个西皮式发型,捍妇手中的剪刀几次差点剪掉我的耳朵。

    我对着镜子放声大笑,弟兄们对孙二娘的技术赞不绝口,于是争先恐后的把头交给这个烧饭的娘们。

    李逵剐了个光头,粗糙的面孔拉出一丝笑容,孙二娘狠狠的在他头上拍了两巴掌,脸上那一丝笑容逐渐展开,这个粗豪的汉子笑起来竟有一对酒窝,不伦不类,我很想一拳打塌他的鼻子,看他满嘴鲜血的样子。

    众人嬉嬉哈哈,大口吃肉,大碗喝酒。只有张青独坐一角,架起烟枪抽着劣质的土烟。烟雾弥漫整个聚义大厅,张青开始咳嗽开始大声喘息。

    我清楚的听得从孙二娘喉头嘀咕出一句话来:没用的东西。

    2

    卖唱的小妞用尤抱琵琶半遮面的角度眼神暧昧的挑逗着柴进,连拉二胡的干瘪老头也默许的含着诡异的微笑。

    十八摸的淫词让这个英俊的柴进热血澎湃,血气方刚的他领着小妞进了包房。

    房间里剩下我和老头还有一桌本来是为柴进接风的酒席。我一边同着老头子拉风般的滥调一边喝着闷酒。

    “小二,上酒。”不知道喊了多少遍。

    然后我就醉了,像一滩烂泥躺在地上,心里发着毒誓:“谁要来碰我一下,我就要他死。”

    柴进终于满意的出来了,手牵着手的小妞头发蓬松,笑得如春花般灿烂。

    “提辖,醒醒,该结帐了。”

    本有满肚子怒火却无从发泄,眼前的柴进笑得无辜又天真。

    我挣扎着爬起来,买了单,临走时回头却发现小妞正死死的盯着我,我打了个寒颤,假装宿醉未醒:酒,我还要酒。

    倒霉的郑屠成了我发泄的工具,糊里糊涂的被我糊里糊涂的打死。

    去他妈的粗中有细,去他妈的有勇有谋。